黑親自題字,龍飛鳳舞書寫二字——天玡。
老板親自操刀,將字刻在了手柄之端,再以紅石粉填充,白油封口。
天玡便成為了這柄刀的新名字。
黑將刀掛在了腰間,得找個機會讓天玡見見血,那喪屍的血太臭,用來祭刀倒是讓黑覺得辱沒了天玡。
不過寶刀必然得是飲血萬千,否則它生而為刀的意義便不複存在。
黑一心沉浸在了拿到寶刀的喜悅,肚子也吃飽了,刀也到手了。此刻隻想出這大鳥籠,出去痛痛快快的試刀。
而他的舉動再一次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咦?
欸?
二少不是看上了鐵匠鋪的小夥砸嗎?嗯?原來是在等刀嗎?
本來二少喜歡了鐵匠鋪某個打鐵小哥的事兒都已經傳遍了,哪知道就是個烏龍事件,那二少滿眼都是那把漆黑的刀……
呃,不是移情別戀,他為什麽會對之前那麽喜歡的秦大少那麽冷淡呢?
嘖,看吧,秦少的臉色很不好呢。
秦臻和圖樹都因為黑的離開而終止了談話,兩人都看到了黑去取刀,也看到了他試刀之時,眼底燃起的點點星火。
而此刻他們心中所想幾乎一樣。
原來,他們之間的事兒,還比不得一柄刀吸引他。
圖樹即便是知道他花心,可是他也一直覺得自己在他心中,終究是不一樣的。自己出事,不管他來的早與晚,他總是會來的。
這難道不就是自己對他是重要的證明嗎?
可是這一次他重新回來,卻再也感覺不到了,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目光和在意。
即便是之前他百分之九十的目光都在別人身上,也有百分之十是屬於自己的,可是現在……百分之十?不,他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吧。
而秦臻此刻的臉色也不比圖樹好多少。
他和圖樹不一樣,他不太了解這個人,對他生出的興趣也是這幾天才有的。這個人很強,完全顛覆了他以往對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