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沒有發生陳譽業心中想的那些事情。
黑和那個男人,隻是對視了一眼。
同為殺人過活的人,能從一眼之中,看出不少東西。而他並沒有必要,為了一群相互利用的人,去和黑分個高下。
倒不如說,這次任務已經做完了,外麵正值屍潮湧動的期間,要帶著他們,十分麻煩。
而黑,應該還算是幫了他一把。
打什麽架,殺什麽人,不如看個電影。
黑麵無表情的盯著熒屏,等到一部影片結束了之後,都沒有明白這電影哪裏恐怖了。看來不過什麽世界的電影,都是一個調調。
黑看完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想睡個覺。
比起電影,後麵那道炙熱的視線,更讓他心頭起伏大一點。黑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離開了座位。太無聊了。
喪屍也好,這些人也好,就沒有一點有血性的嗎?
他好無聊。
嗯?突然,黑想起自己是要出來試刀的,想到這裏,黑回頭去問那個辮子頭:“喂,過兩招如何?”
辮子頭幹笑兩聲:“你還非跟我打一架不可了?”
黑聳聳肩:“嗯,我很閑。”
辮子頭聽到他這話,隱隱覺得他這句話十分挑釁,仿佛在說拿他打發打發時間,如果怕了就算了。
這個世界本是以男女ABO來區分性別,而他身為男A,打從出身起能力就是最頂尖的一批。比他優秀的A並非沒有,但是即便是再厲害的A,也沒有這個人狂。
身為A的尊嚴也也受到了挑釁,他是有些好氣又好笑的。
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既然要過招,就來點賭注吧?”
“哦?”
“嗯,你手上不止一個濯石戒指吧?輸了便給我如何?”播放廳內太黑,而本就從頭黑到腳的男人,站在過道之中,知道他就在那裏,卻仍舊隻能看見一個黑影。
他打小眼力出奇的好,換了旁人,稍微荒神隻怕都找不到他人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