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他從來都是一個人。
即便以前無數人想要和他組隊,他也依舊是一個人。
即便是曾有過無數男男女女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企圖接近他、打動他,他也依舊還是一個人。
以至於黑到今天才發現,自己居然也是個護犢子的人?即便是他覺得陳譽業並不是他的徒弟,即便是他到現在都覺得陳譽業煩人。
但是叫過他一聲師父的陳譽業,也不是旁人可以這麽侮辱的。
換作平時冷靜的黑,或許還能當做沒聽到。
但是此刻本就心情不好,還喝的暈乎乎的黑,心頭有什麽不爽,真是半點不想忍。
黑兩步走到了陳譽業身側,拽著陳譽業的衣袖把人扯到了開頭說話的那個男人眼前。
黑指了指那個男人的臉,冷聲道:“看看清楚,和你做過沒?”
陳譽業聽了這話臉更白了,他死死咬著牙,緊緊握著拳頭。心裏即便再不願提及,卻還是抬頭仔細去看男人的臉……或許是真的太多次了,而且總是在黑暗的地方,他記不清……
陳譽業的指甲將手心戳得鮮血直流,好半天,他才搖了搖頭,想說一句我不知道。
對麵的青年卻哄笑起來:“那自然做過,這麽便宜就能*Omega的事兒,誰會……啊!!啊啊——!!”
話音未落,男人突然慘叫起來。
而黑依舊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隻是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刀。那刀刃之上染了些許的血色,而那個慘叫的男人捂著襠部不停的慘叫。
黑再道:“現在,這個人就和你沒有關係了。”
太……太殘忍了……
黑的行為讓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連著陳譽業都傻在了原地。
陳譽業盯著地上那個剛剛明明那般耀武揚威的男人,可是現在他卻倒在了地上。
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陳譽業的心髒砰砰的跳動著,疼痛著。那是他……曾經無數次無數次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