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覃原還想著不用幫陸欽言洗澡,萬萬沒想到現在是陸欽言幫自己洗澡。
這個房間本就是屬於他和陸欽言的,所以浴室裏安裝了浴缸陸欽言將他放進浴缸後自己也進了去。
覃原累的一點不想動就這樣靠在陸欽言的懷裏,陸欽言將他放進浴缸本是想給他按摩預防第二天肌肉酸痛,但是看著閉著眼睛的覃原脆弱的讓人想要愛撫。
陸欽言的手在覃原的腰間揉捏著漸漸的也變了味道,寬厚的手掌撫上他的小腹時摸到一道凸起,淡淡的若是不仔細感受很容易就會忽略。
陸欽言明白這是生冬冬的時候留下的痕跡,他親了親覃原的眼尾說:“阿原痛不痛?”
覃原:“什麽?”
“你生冬冬的時候痛嗎?”
覃原睜開眼睛看他的手停留在那道疤痕上轉頭說:“當然痛啊!我當時真的很想把你暴打一頓!所以你一定要愛我要對我好,不然就罰你一輩子為我做牛做馬!”
“嗯,我一定會愛你寵你一輩子!”
覃原摸了一把他的臉說:“真乖!”
陸欽言則溫柔的吻著他,仿佛對待一個易碎的寶物一般。
第二天早上冬冬就跑進爸爸的房間,陸欽言**上半身,覃原則裹在被子裏被他從後麵抱著。冬冬跑到床邊看到陸欽言的背後有一道道的抓痕,立刻驚呼起來:“老爸你背上怎麽這麽多傷痕?”
陸欽言被他吵的清醒過來,覃原卻還迷迷糊糊的睡著,這都要怪陸欽言了,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非要在浴缸裏又來一次,覃原最後怎麽回到**的都不知道了。
陸欽言看到冬冬正趴在床邊嚇了一跳,連忙看了一眼覃原,雖然他們都穿著睡褲,但覃原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可不能被冬冬看到,不然一定會被纏著問為什麽。
陸欽言小聲的說:“冬冬早!怎麽進來不敲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