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宣看著他們三個人,覃原或許沒有注意到,冬冬似乎並不是隻把陸欽言當做是一個認識的叔叔,對他的依賴就像孩子對父親那樣。雖然衛宣都看在眼裏,卻並沒有對覃原提起過。
之後他們在衛宣這吃完晚飯才回去。
覃宇軒將他媽送回家之後又和覃唐吵了一架,就獨自一人到酒吧喝酒。
“呦!這不是阿瑞的小弟嗎?”一道聲音在覃宇軒的耳邊想起。
他抬頭看向來人,原來是張武,林晉瑞的朋友。他和張武隻見過幾麵,基本都是林晉瑞在場的時候。
覃宇軒雖然喝了一些酒,卻還不至於醉了,看見張武便叫:“武哥!”
“怎麽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張武隨意的在他身邊坐下,點了杯酒。
“煩!”覃宇軒皺著眉說。
張武:“來,跟哥說說,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武哥,你可能不知道,我爸原配有個孩子,也就是我哥,這不和他打了一架,和老頭子又吵了一架,就跑來喝酒了。”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傷。
張武:“既然你是阿瑞的朋友我也不能知道了裝不知道,我幫你出口氣。”
“真的嗎?武哥!”覃宇軒驚訝的問。
張武喝了酒:“武哥騙你幹嘛?”
覃宇軒有些遲疑的問:“雖然我們都認識瑞哥,可是我和武哥並不熟,武哥為什麽幫我?”
張武:“這個你就不用問了,反正你知道我是看在你瑞哥麵子上的就行!”
覃宇軒便不再多問,畢竟這位‘武哥’對林晉瑞是真的好。覃宇軒不禁有些羨慕,為什麽武哥和瑞哥這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卻能處得像親兄弟一樣,自己和覃原就像仇人似的。
他還小的時候有遠遠的見過覃原,那時候覃原和他媽媽在一起,很開心笑容像天使一樣溫柔。他知道這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楊文玉總是在他耳邊說,覃原的一切原本都是屬於他的,是覃原的媽媽搶走了他的爸爸,所以他才和母親每天隻能等待,等待父親有空才來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