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萇暉:“阿言,我查了剛剛那個人。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們見麵談吧。”
陸欽言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撫額說了聲:“好!”
萇暉到陸欽言的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整個總經辦都處在低氣壓下,連平時從不受影響的丁齊此時也有些戰戰兢兢。
萇暉:“這是怎麽了?你們怎麽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丁齊指了指陸欽言所在的方向說:“陸總現在心情不好,有什麽事情最好不要現在和他提。”
萇暉有些詫異,難道是和林晉瑞起了爭執?
萇暉說了一句我和阿原約好見麵,有事要談。丁齊見他執意要進去,便不再多勸阻。
如果說外麵是氣壓低,那麽裏麵溫度都是硬生生的降了幾度,萇暉已經很久沒見他這麽生氣了。
“兄弟,你這是怎麽了?”
陸欽言坐在辦公桌後,頭也不抬的說:“把門關上!”
看在陸欽言這麽生氣的份上,萇暉也不跟他計較,悻悻地去關門。
陸欽言走到沙發處,示意他也坐然後對他說:“今天早上阿原去酒店找我了,他誤會了。”
單單從陸欽言這一句話,萇暉就能猜到了整個事情的過程,皺眉說道:“我幫你去給他解釋一下。”
陸欽言看著他不言語,但臉上卻寫著:你跟我一條船上的,你以為阿原會相信?
場麵一度很寂靜,萇暉輕咳了一聲說:“先說說早上那個人吧,那個人叫張武,和林晉瑞是朋友其實今天的事情和阿原之前被打也有些關係。”
張武那天和覃宇軒分開後就吩咐手下的人教訓覃原,張武這人雖然有點混但是對兄弟是真的好,因此他身邊的人也都曉得他對林晉瑞的心思。
張武自認為幫了覃宇軒相當於幫了林晉瑞,就跑到他麵前邀功,結果林晉瑞沒有給他好臉色。張武倒是沒生氣,但他那幫兄弟卻氣不過,偷偷的在林晉瑞的酒裏下了藥。張武和林晉瑞吵完之後就離開了,去了別的地方喝的酩酊大醉,被那幫人送到了酒店結果發現**躺著林晉瑞,本就對林晉瑞心生好感,又加上喝了許多酒,就這樣兩人生米煮成了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