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戈唇邊的笑意有些諷刺
“他為了葉氏還真是什麽都舍得。”
冷戈要股權的時候心裏本就是有氣的,葉鎮言不是看重葉氏嗎,他就偏要他最看重的東西,隻是沒有想到那人為了葉氏就是手裏的股權都不吝嗇送出來。
許豫看著對麵的人歎了口氣
“冷戈你想一想,若是要這股權的人不是你,你覺得葉鎮言會給嗎?”
他其實不認識葉鎮言,隻是聽冷戈說過兩人之間的過往,但是或許真的是一葉障目,他覺得那位葉氏總裁對冷戈似乎不像他說的那麽絕情。
冷戈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他不敢深想
“你知道嗎?我曾經對他信任到什麽都可以不要,我認為我們根本不會有分手的那天,天長地久是理所應當的事兒,但是事實證明感情這東西是最經不起考驗的。”
冷戈幹了杯裏的啤酒,眼裏有些發紅
“我甚至去求過他,你知道他說什麽嗎?”
許豫看著對麵難得失態的人
“他說大學這幾年和我在一起很開心,這段感情他不會忘記,隻是我不適合做葉氏繼承人的愛人,若是我實在不想分手可以做他的情人。”
冷戈的聲音幾乎是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眼裏的情緒層層續起波瀾,唇角都是冰冷的笑意
“我放下麵子,放下尊嚴去葉氏見他等來的就是這樣一句話,嗬,做他的情人。”
許豫也認識了冷戈多年,知道這人多驕傲,當年能夠去求葉鎮言不分手恐怕是真的愛到了極致。
這句話冷戈記了這麽多年,恐怕當初真的是被傷的狠了,就連許豫聽了也覺得這話太過過分。
“好了,不提他了,我們喝酒。”
冷戈的酒量早就在這些年的觥籌交錯裏練了出來,這點酒喝不醉。
第二天一早,冷戈換了一身深藍色西裝開車直接到了葉氏,任斌已經在門口等他,直接乘電梯到了頂樓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