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麽回事兒,冷戈看著他這樣的臉色心裏有些不安,隻是這念頭被葉鎮言接下來的話一下就給打了過去
“你這麽厲害怎麽還給我打電話?”
這樣聊天還真是葉鎮言,冷戈冷笑出聲
“葉總若是不情願現在就可以走,讓你來是對你董事會那幾人的仁慈,白紙黑字的轉讓條約也由得他們不信?”
在商場多年冷戈以無數的麵孔示過人,從最開始為了一個項目和客戶喝酒拉鋸,到在商場中的圓滑世故,執掌企業時的殺伐果決,種種種種。
隻是唯獨這骨子裏的傲氣從未磨滅,甚至在葉鎮言麵前他依舊難掩性子裏的匪氣。
葉鎮言看著他笑了一下,嗯,還是那個冷戈。
“來都來了,哪能現在走啊,下午幾點開會。
“兩點半,還有一會兒那,喝點兒什麽?我這兒有從東非帶過來的咖啡。”
他記得葉鎮言大學的時候喜歡喝咖啡,他曾經笑過他二十出頭這愛好怎麽這麽油膩。
說著冷戈就走到了一邊的咖啡機那裏,葉鎮言也抬頭打量了一下這整個辦公室,其實變動並不大,最大的改動應該就是放在進門左手邊的那個大型咖啡機。
這幾年他幾乎不會再喝咖啡,自然對咖啡機也並不了解,不過看著那個“家夥”的體型應該挺專業也不便宜。
他記得冷戈上學的時候偏愛汽水,尤其打完了球的時候,最喜歡喝還帶著冰的汽水,倒是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喜歡上的咖啡。
冷戈取了兩個杯子,動作熟練地打奶,接咖啡,拉花,葉鎮言遠遠的看著在拉花的人還有些驚奇。
冷戈將其中一杯遞給了他,葉鎮言下意識就接過了杯子,低頭看見瓷白杯子上飄著的是一個小熊的腦袋,憨態可掬。
“你什麽時候會這個了?”
冷戈坐在了他對麵
“比不得葉總出身富貴,我在外謀生總要會點兒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