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雖然要的是酸奶,卻一直偷偷喝蔣東陽的豆漿。
含著吸管發出咕嘟嘟的動靜,蔣東陽無奈笑了下,估計他大早上也喝不下酸奶,純屬瞎胡鬧。
“喝你酸奶去,別老偷喝我的。”
顧綿像是被抓到尾巴的貓,眨了眨眼,竟然當沒聽見,繼續偷喝。
蔣東陽呦嗬了一聲,笑道:“脾氣到見長啊,棉花。”
顧綿傻嗬嗬一笑,嘟嘴賣萌:“酸……奶蔣……哥喝。”
蔣東陽也是純屬逗他玩,他拿過酸奶,看了一眼顧綿:“成,你乖乖吃牛肉餅吧,吃完它啊,成天跟吃貓食一樣的。”
顧綿乖乖點頭,啃肉餅。
程然忽然想起什麽,道:“哥,莊家小姐聽說你結婚了,昨天搞了一夥人,砸了東邊的一個小場子。”
蔣東陽的手一頓,眸色在顧綿看不到的地方驟然冷漠一瞬,隨後又淡淡放下酸奶。
用手一下又一下的摸著顧綿的後脖頸,大概過了五分鍾。
蔣東陽才淡淡一笑,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說不出來的深沉:“叫上劉濤那邊的人。”
程然皺眉,片刻後也放下了小籠包,思索片刻道:“這樣做可是要打了莊爺的臉了。”
許方性格和蔣東陽像,十足的血氣方剛,不屑道:“怕個屁,他們這麽讓蔣哥下不來台,若是不治治這群小逼崽子們,以後九爺的名號誰還理會?”
蔣東陽一頓,九爺……上輩子顧綿死後,手下的人都怕戳他的黴頭,除了親近的人,誰也不敢再叫他蔣哥。
都叫九爺……
蔣東陽淡淡一笑:“你們隻管叫人就好,莊老爺的麵子固然重要,但咱們老爺子的臉,你們要伺候不好,就不用混了。”
程然點了下頭,顯然是被蔣東陽說服了:“那九爺,什麽時候去?”
蔣東陽下意識的摸了摸褲兜,想拿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