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陳桂這事,蔣東陽自有打算。
見顧綿睡著以後,蔣東陽便下樓打了個電話給程然。
基本上道上的人都能明白,許方是蔣東陽的刀,一砍一個準。
而程然,則是蔣東陽的盾,算計忽悠唱白臉。
蔣東陽罕見的點了根煙,沒抽就任由它冒煙。
“蔣哥?”程然接通電話,問道。
“嗯,幫我做個人。”蔣東陽聲音沒什麽起伏,又把煙按滅了。
程然一愣,馬上道:“是……棉花怎麽了嗎?”
“你小子反應倒是快。”蔣東陽樂了,眼底卻陰翳明顯“陳桂,和我一個小區,據說是個老皮條,下手到棉花身上來了。”
程然也氣得笑了一聲,隻覺得荒唐:“動土動到太歲爺頭上了?!”
不等蔣東陽回話,程然便冷冷一笑:“這事交給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好不過了。”
蔣東陽一樂,音色低沉:“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隨後掛了電話,蔣東陽在客廳坐了半響,一動不動。
他不是沒想自己動手,而是……
蔣東陽目色無痕,淡淡笑了。
對付這種老皮條,就得讓程然出手,斬草必定除根。
還沒想多久,樓上便傳來咣當的聲音。
蔣東陽一驚,連忙跑上樓去。
顧綿癱坐在地上,朝著馬桶吐得昏天黑地。
給蔣東陽的魂都要嚇沒了,他忙半抱著顧綿:“怎麽了,怎麽了?哪難受?!”
顧綿吐得厲害,勉強回話:“胃………惡……心嘔……嘔……”
他眼眶微紅,眼淚汪汪:“難……受……嘔……蔣哥……嗚嗚”
蔣東陽心疼的快瘋了,不敢太猛,隻是扶著顧綿站起來,讓他漱口,給他擦擦臉。
然後帶著顧綿就去了醫院,蔣東陽把車座放平,讓顧綿躺在車上。
路上顧綿惡心得要命,一直幹嘔卻吐不出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