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命帶回家,兩人合作給它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洗下一地的髒水後,小家夥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因為容易過敏,沈絨很少接觸小動物。
這會兒看被盛明盞用大浴巾裹住的小命,發現原來狗狗也會將“戰戰兢兢”的情緒寫在眼睛裏。
“別怕。”
想到盛明盞說這隻狗像她,沈絨就看不得它害怕的樣子。
用指尖在它的小腦袋上揉了兩個圈,沈絨溫柔道:“在自己家裏不用害怕。”
“媽會不會介意?”盛明盞問沈絨。
沈絨說:“她一年能在家幾天啊,有什麽好介意。就當給咱們又添個小姐妹了。”
“你怎麽知道小命是女生?”
“不會吧!翻過來我看看!咱們家多個雄性生物那可是大事兒!”
兩人迅速將小命翻過來查看,沒看到可疑物體,的確是女生。
沈絨鬆了口氣,“行,那我就放心了。”
盛明盞將小命翻轉過來坐在大腿上,掰開它嘴檢查牙齒的情況,順便看看年齡。
一邊檢查一邊好奇地問沈絨:“雄性生物怎麽了?”
“雄性生物麻煩。”
沈絨指著沙發說,“上次我們老沈家還住著個雄性時,就在這兒犯渾。”
盛明盞隱約覺得她在說她爸。
盛明盞記憶裏,盛家和沈家來來往往,幾乎沒有沈絨她爸這個人的影子。
偶爾從沈黛和蔣阿姨的對話裏能聽到一個“他”,每次提及,沈黛都對這人充滿厭惡,希望他老死海外,永遠別回來煩沈絨。
這麽說起來,沈絨好像沒什麽一塊兒玩的男同學。
也不奇怪,她不喜歡交朋友,要好的女同學也沒有,數來數去就秦允這麽一個。
秦允也考上了她們學校,在沈絨隔壁班。兩人偶爾會約著一起逛街買東西,或者中午不回家的時候一塊兒去吃飯。
盛明盞看得出來,沈絨也不怎麽和秦允說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