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絨知道盛明盞嫉妒心強,爆棚的占有欲碰上感情上的事兒,立即就會發作。
說她“小心眼”可一點都沒說錯。
甭管她承不承認自己是1女士,隻要不戳破這層窗戶紙,一旦沈絨和1女士聯係,盛明盞渾身的毛都會被她炸起來。
沈絨就想看看繼續這樣下去,盛明盞會不會憋不住,自己跳出來認了這馬甲。
如果還不承認,那就被堵著吧。
就跟她這幾天被盛明盞折騰的一樣。
一直到沈絨哄著沈黛睡著,1女士也沒回複她的微信。
第二天開始,沈絨事無巨細地將自己的生活跟工作報告給1女士。
就算1女士不回複也沒關係,反正1女士承包了她往後二十年,還得隨叫隨到,這關係親密得很。
沈絨現在的所有商業演出必然在1女士的掌控之中,她主動報備合情合理。
上午排舞的時候,沈絨讓人錄了一段她跳舞的視頻,休息的間隙發給1女士。
下午排歌她也拍了一段,再次發出去。
每發出一條微信,沈絨就在暗中觀察和製作人一塊兒坐在角落沙發上的盛明盞。
盛明盞又換回了那副衣冠禽獸才喜歡戴的金絲邊眼鏡。
一身職業裝舉止優雅從容,一股子斯文敗類的精英範兒活靈活現。
她始終沒有拿出手機來看微信,仿佛這兩個小時壓根沒人找她。
與平時隨時隨地都在接打電話的繁忙模樣大相徑庭。
反而不自然。
沈絨心裏“哼”了一聲,收回目光,繼續排練。
中午惦記著沈黛又腹瀉的事兒,沈絨回醫院了一趟,沒在排練廳這兒吃飯。
少了一雙眼睛盯梢,盛明盞正好明目張膽拿出手機來看。
看沈絨居然發了這麽多私人視頻給1女士,盛明盞胸口不受控製地深深起伏。
為什麽要給一個和你有金錢、利益掛鉤的人看這些?
沈絨,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