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隱秘的驟雨讓沈絨不好受了幾日。
她用繁忙的看護,以及超負荷的工作,努力將心頭那份空虛填滿。
閑下來的時候也難免去回味那天久旱逢甘霖的滋味。
回味的同時又疑惑。
怎麽就這樣了,怎麽又和盛明盞做了?
不都分手了嗎?
沈絨揉完臉又去揉頭發,沒憋住,拿出手機搜索。
在搜索框內剛打進“和前任”這三個字。
立即出來了一堆聯想搜索詞條。
【和前任分手了還是放不下怎麽辦】
【和前任複合的聊天技巧】
【和前任又做了怎麽辦】
……
好嘛。
這幾個詞條完全概括了她最近的經曆。
看到大家都有相同的困擾,沈絨稍微安心了一點。
前任本來就是很微妙的身份,特別是盛明盞這種前任。
沈絨從青春期開始,所有的情感毫無疑問全都給了盛明盞,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盛明盞的。
盛明盞不在場的任何時候,沈絨就是個對性完全沒需求的狀態。
她在時,則是另外一種情況。
隻有盛明盞能開啟她的成人模式。
她的需求她的喜好,隻有三字女士能絲絲入扣地滿足。
戀愛方麵合不合適兩說,身體上是絕對合拍的。
所以,她的身體再次臣服於對她無比了解的前任,這沒什麽可恥的。
再說了——
沈絨確定,世間的前任千千萬,也不隻她一個人和前任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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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下午,沈絨和盛明盞約好了時間,她排練到下午三點就回來,之前由盛明盞照看沈黛。
沈絨回來時,盛明盞和沈黛正在院子裏曬太陽。
盛明盞將平板支起來,放在白色的戶外桌上,正在給沈黛播放以前的錄影。
沈黛坐在搖椅裏沐浴著陽光,身上蓋著一條溫暖的毯子。
睡眠時間越來越長的小命伏在沈黛的腳邊,睡得呼聲陣陣,軟軟的耳朵尖被什麽東西時不時騷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