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慈善會募集了超千萬的款項,全部以長街的名義捐贈。
盛明盞個人拍賣了幾件她第一部 商業劇《革命前的最後一夜》時穿過的服裝和紀念品,再出資湊了百萬,以安真劇場的名義捐了。
沈絨本來準備了《汝寧》的一些紀念品,可對麵的盛明盞都沒拿《汝寧》的東西來拍賣,剛從她懷裏折騰出來能獨立行走的沈絨要是這麽做,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誰都知道盛明盞最看重的是《汝寧》。
唯有《汝寧》。
沈絨這便臨時換了《撩動全城》的一堆服裝來拍賣。
雖然這事兒還沒跟劇組打招呼……
她相信薑哲成也不會小氣到不答應。
沈絨的物品拍了十萬,也跟著一塊兒捐了。
署名和盛明盞一樣——安真劇場。
和財大氣粗的盛大老板沒法比,捐贈的數額隻是她的十分之一,不過也算是盡了一份心意。
沈絨知道盛明盞為什麽以“安真劇場”的名義捐贈。
這四個字,是她們的起點,也是殊途同歸的故裏。
從慈善會出來,暑氣已經散去大半,晚風隱約透著一絲清涼感,沈絨原本被悲觀和煩躁塞滿的心,也稍微注入了點能流通的空氣。
盛明盞站在門口和人聊著天,作為會所的主人自然要迎來送往一番。
等客人都走了,沈絨上前問她:“今晚要住在會所嗎?”
盛明盞將長發團成一團,舉壓在後腦勺上,讓涼風吹一吹發熱的後頸。
“會所沒布置床。”
沈絨拿起車鑰匙,晃了晃說:“喝酒了吧?我送你。”
盛明盞沒拒絕,兩人一起上了沈絨的車。
“去M酒店還是跟我回家?”沈絨問她,“今天蔣阿姨也來了,見到你她應該很會開心。不過沈女士最近的脾氣爛透了,你去的話估計也得跟著受氣,你……”
盛明盞問:“你想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