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兩個禮拜,楊家盛背部的傷基本好得差不多了。去醫院複查之後,醫生說,背上的挫傷已經沒事了,但還不能拿重物,手臂上的夾板還要再綁半個月。
楊家盛開始下樓正常活動,幹點自己能幹的活,比如打包豆漿。新招的小工是個高中畢業考不上大學的年輕女孩子,跟楊家盛一個年紀,叫娟娟。剛來南州沒多久。人很勤快外向,沒兩天已經跟許順和全透底了。她說她戀愛腦,高中的時候不好好讀書,盡談戀愛了,結果考不上大學,隻好來打工。
她終於見到了養傷的楊家盛,問他:“你是老板的弟弟啊?你們怎麽不同姓?遠方親戚?不對啊,可他是本省的,你是外省的。”
一年了,“包你喜歡”附近這一片老顧客都沒想過的問題,娟娟一天就發現了。
楊家盛說:“遠房親戚。”
“哦,真夠遠的。”娟娟說。
“但你們感情挺好的,跟親兄弟似的。”娟娟又說。
楊家盛戴著個黑色口罩給豆漿蓋蓋子,“嗯”了一聲,麵上酷得很,心裏想,那是。
這兩個禮拜,他跟他哥天天親。都是他厚著臉皮湊上去,死命地親,親得他哥說不出話來。開頭兩三天,楊家盛會邊親邊求他哥跟他在一起,但是他哥被他親得渾身都軟了,根本說不出話來。而楊家盛一看他哥軟綿綿的,整個人就跟腦漿沸騰了一樣,什麽都想不了,隻想蹭。他還不敢做到最後一步,怕他哥一下接受不了,但是剩下的該做的都做了。
連續一周,隻要跟他哥單獨在房間裏,他抱住就是親。有一天中午,兩人抱著親了一個小時,親得他哥困了,他還含著唇瓣不放。每天晚上一吃完飯洗完澡,他腦子裏就隻剩下一件事。每天晚上,他都心急火燎地等他哥洗完澡上樓,他哥一進房間他就抱住了不放,纏得許順和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