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咋了這是?”南絮一臉驚訝,抱住月華:“誰欺負你了?和阿爸說,阿爸打得他去見狼神!”
“花兒還手了。”月華呐呐道,把水蜜桃遞給南絮:“阿爸吃。”
“又是白家小姑娘給你的?”南絮見他沒受什麽傷,也就算了,反而調笑他。
月華點點頭:“阿爸吃。”
“白家姑娘給你的,阿爸不吃,你吃吧。”
“阿爸吃。”月華又重複了一遍,就一瘸一拐的坐上小板凳,吃起烤羊肉。
“啊呀!那個都涼了!”南絮捏捏他的小臉:“你等等,阿爸給你弄新飯飯去。”
月華點點頭,又往嘴裏塞進去一塊肉:“阿爸,吃肉肉。”
“你啊……”南絮親親他的小腦門:“真是我們的小狼兒,小狼兒就愛吃肉,阿爸給你煮奶茶茶去?”
月華傻乎乎的點頭,又問他:“阿父呢?”
“有事。”南絮隻說了這麽一句,就給他弄飯吃去了。
月華下了小板凳,他脫下自己的髒衣服,換上一身幹淨的長袍,長袍是棉布織的,棗紅色的。
他穿上自己的黑靴子,又把被王襲抓亂的頭發重新梳好,卻怎麽也梳不成小辮子,鈴鐺自然也掛不上去。
月華著了急,忙叫:“阿爸!阿爸!阿爸!”
“弄飯呢!別叫了,有事也等會!!”
月華都想抹眼淚了,委屈得不行了:“阿爸!我沒小辮子啦!”
“小辮子?”雲一梁進來了,瞧著他散著頭發,一臉無助哭唧唧的模樣,不由笑了:“來,阿父給你梳。”
“嗯嗚。”月華連忙坐到他懷裏。
遊蒙的男人都有梳辮子的習慣,都是一耳邊一個,梳得細細的。
雲一梁給他編頭發,月華靠在他懷裏,瞧著鏡子裏的自己……
“阿父,係鈴鐺。”
“知道啦。”雲一梁給他綁上銀製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