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手裏拿了個草莓味甜筒,卻一臉賊眉鼠眼的盯著傅時越手裏巧克力的。
“…………”傅時越。
“你若是想吃巧克力,咱倆就換換。”傅時越微微好笑,看著他一副饞樣。
沈悅咽了口水,嘿嘿笑道:“美人,給爺咬一口你的唄?”
這話其實有點歧義……但傅時越是個良好正直的三佳青年,就順手把甜筒遞到他嘴邊。
沈悅啊得一口下去,甜筒沒了大半個……
“一口啊……就一口,窩沒說謊。”一下吃了太多,有點凍舌頭,沈悅呲牙咧嘴口齒不清的辯解著。
傅時越皺了眉,從兜裏拿出一張紙巾擦上沈悅的衣領,有些頭疼道:“貪吃死算了你,巧克力全弄衣服上了。”
沈悅心虛的看著自己粉色的衣服上的黑色汙漬:“可以洗掉的嘛,幹嘛罵我。”
“你欠。”傅時越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卻還是三兩口的把手中的甜筒解決掉,然後買了包濕紙巾,細致的給他擦衣服。
沈悅舔了一口冰激淩,任由傅時越給他弄,突然想起什麽了,道:“老公。”
“嗯?”傅時越將濕紙巾翻了個麵,繼續擦。
“你晚上請我吃飯唄~”
傅時越冷笑一聲,抬起頭來狠狠捏了一下沉悅的臉:“這衣服你回去自己洗。”
“有洗衣機!”沈悅大聲呐喊。
“我知道,那你也用手洗,長點記性。”
多麽的殘忍冷酷而又拔屌無情……沈悅在烈日炎炎中被辣手摧花。
傅時越將垃圾扔進垃圾桶,回來後歎了口氣又給沈悅擦嘴。
“起開!你要把本寶寶的唇膏擦掉了!”
傅時越隱忍著怒火:“你吃冰激淩的時候,怎麽不想著你的唇膏!”
“我想著來的!口胡的傅時越!”
他們這邊打情罵俏的聲音大了些,有幾個小姑娘紅著臉,小聲而又激動道:“啊!啊!是二月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