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傅時越微微勾起嘴角,高深莫測的一笑。
沈悅一愣,卻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見過上杆子要錢的,沒見過上杆子找揍的!
你個智障!!啊啊啊啊!!
沈悅想要反駁,結果一個鼻涕泡冒了出來,他心裏頭又開始委屈,覺得在傅時越麵前丟了臉。
傅時越沒忍住,噗得一聲笑了,半拖著下巴掩飾著笑意,卻笑得肚子都有些疼。
沈悅看著他笑……內心都快糊成一鍋粥了,直冒煙。
他憤恨的轉過頭,使勁的擦了擦鼻子。
傅時越拍他的手,音色溫柔:“竟是小孩脾氣,鼻子不是你自己的?鬧什麽氣?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
沈悅被他用濕紙巾擦鼻子,配合的抬頭卻道:“那我也要在你麵前是無敵可愛的!!”
傅時越喉嚨一梗,略微失笑起來。
沈悅很氣憤的打他的腿,一下不解氣又打了兩下,最後自己莫名其妙的得出個結論。
就是他真的很作……而且是特別非常能作的那種。
沈悅偷偷的把手收回來,企圖掩蓋毆打傅時越的事實。
一個家庭裏總會有人成熟點,也總會有人幼稚點。
傅時越肯定是比沈悅成熟的是不要不要的。
對比起來簡直是一分熟牛排,和七分熟。
傅時越一向慣著他,也喜歡看他鬧,覺得沈悅這樣有活力,其實未必不是覺得沈悅作起來有點可愛。
隻能說什麽鍋配什麽蓋,傅時越簡直把沈悅的小脾氣當調味料處理了。
沈悅的脾氣在傅時越看了就像是夏天的冰激淩,有點涼有點甜卻也容易融化。
但最後到嘴裏還是甜的,傅時越也就容著他去了。
說實話,要比誰段數高……別說沈悅了,就拿全國人民來講,傅時越的心眼都跟凍豆腐一樣。
到了家以後,沈悅莫名有點慫,傅時越沒揍過他,一般闖了禍罵了兩句就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