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進放鬆的躺在**玩手機,朝方瑟看了一眼:“幹嘛呢?進來呀。”
方瑟沒說話,眉毛蹙起來。看著滿地狼藉,衣服,褲子,內衣扔的滿地都是,地上竟然還有橘子皮,他看向桌子,泡麵盒,火腿腸皮,沒吃完的巧克力……
秦進誒呦一聲盤腿坐在**,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還叫方瑟:“快來呀。”
方瑟眉心一抽,踩著縫隙走過去,低下頭把秦進的髒衣服撿起來,扔到椅子上。又走到秦進麵前,伸手……
“好痛!”秦進捂著額頭,驚訝的看方瑟:“你幹什麽呀?疼死了。”
方瑟麵容陰沉,掃了一眼周邊環境,陰惻惻的冷笑:“疼?”
秦進往後縮了一下。
方瑟把袖子挽起來,他小臂肌肉結實,手腕處帶著一塊手表。隻是目光冷漠,把秦進的髒衣服都撿起來,放在椅子上,足足壘了半人高,活像堆積木。
又給前台打了電話,叫了洗衣服務,來收衣服的人也驚呆了,又看了看方瑟:“這麽多可是要加錢的。”
方瑟不勝其煩,揮揮手:“隨你說價錢。”
洗衣服的人聳聳肩,說:“那就行。”推著裝滿髒衣服的小車走了。
方瑟把門摔上,秦進有點害怕,坐在床邊沒敢說話。方瑟似乎氣炸了,不辭辛苦的把桌子上的垃圾都收拾幹淨,足足打包了兩大袋垃圾。
“坐。”方瑟收拾完,就把房間的椅子拉開,指了指,很客氣也很冷漠的對秦進說。
秦進覺得方瑟不太像自己的戀人,倒像是他的長輩。終於明白為什麽方子煦會那麽怕他爸。
誰不怕啊。
秦進討好的點點頭,從**下來,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方瑟坐在床邊,身子向前傾,麵無表情很給人壓力。秦進不敢看他的眼睛,隻好去看方瑟的手表,發現方瑟手表的表盤竟然還鑲鑽石,此刻在燈光下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