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進也是個倒滿舅舅,見小寶哭居然還樂得出來,心挺大的把哭包放在方瑟懷裏:“你弄哭的,你哄。”
方瑟聞言,也隻是嘴角帶笑,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哭的小寶,他用手戳了一下小寶的腮幫子,對秦進說:“你知道嗎?我隻哄情人。”
他抬頭,一雙眼睛明亮得刺人。語氣倒是溫柔,帶著笑意,玩味的去看秦進:“情人如水般纏綿,多情。水丨乳丨交融的味道,你嚐著好不好?”
秦進臉羞紅,耳根發燙,不自覺的清了一聲嗓子,在小寶的哭聲中,他說:“這有孩子。”
方瑟把一塊哈密瓜喂進小寶的嘴裏,小寶便不哭了,乖乖坐在沙發上啃他的蜜瓜。
“我想吻你。”方瑟看著秦進說:“像天上要出來月亮似的那樣想。”
“我後悔跟你拌那兩句嘴。”方瑟說:“光拌得我自己胸口疼,我渴望你,秦進。”
秦進看他,心想這外國人說話就是直白,不帶鋪墊。方瑟說情話,像是喊人吃午飯一樣隨意。
可秦進卻羞得身子滾燙,他不覺得自己該這麽容易害羞的,他向來坦坦****,做那事時,也未曾多麽羞怯。
他是個男人,雖然不直。骨頭卻還有幾分硬度,不怎麽好勇鬥狠,打架卻也從來沒怕過。
他對自己,像個女人似的,害羞帶怯,目光裏水盈盈的去看方瑟,有點記恨。可他又控製不了,方瑟說的那兩句話,讓秦進的骨頭都酥了。
可秦進還沒忘,於是他說:“你還沒說你愛我。我沒忘記你前一分鍾翻臉的樣子多麽無情,你轉身就走。”
“可是我又回來了。”方瑟自己笑:“你不知道嗎?男人都是賤的。自己走了,還要眼巴巴的回來。因為你是我的情人,我前一秒或許還能像頭狼,但下一秒不過是你養的哈巴狗,要對你吐舌頭的。”
“嗬。”秦進冷笑,臉卻止不住的紅:“你是誰?方瑟啊,大家都要叫你一聲方先生的。你身邊那麽多好看的人,怕不都是你的情人,我算什麽?要真算什麽,你能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