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其身子都要被嚇軟了。
他沒想到那麽高的會議桌,沈延那麽輕鬆一提就把他放到了上麵。
可眼前更危險的,顯然是那個致命問答。
他低著腦袋看向斜下方,盡量避開和沈延的對視,解釋道:“我當時覺得太丟臉了,不是故意把您的衣服穿走的。”
沈延沒說話。
言其隻好繼續解釋:“也、也不是故意把它弄掉到地上的,是因為跑得太急了,衣服……衣服我會重新買一件新的還您。”
他查過牌子了,很貴,非常貴。
可是如果沈延真的不跟他姑息的話,再貴他也得賠。
沈延歎了口氣,“……誰跟你說衣服的事了。”
如果不是衣服的事,那……除了衣服,他也沒有其他哪裏對不起沈延的啊。
對了,是不是在說他爽約的事。
想到這裏,他又解釋了一次:“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去的,是因為我以為您有工作,想著您肯定得先去忙工作,所以就自作主張的以為我們的約會失效了。”
聽到“約會”兩個字,沈延的心情沒來由的好了一些。
他又問:“其他的呢?”
言其覺得已經沒有其他需要解釋的了,該解釋也已經解釋清楚了,實在不明白沈延還想聽什麽。
沈延見要是不說破恐怕眼前的人想再久也想不出來,歎了口氣,低下聲音,道:“就不想聽聽我的回答嗎?”
聞言,言其猛地抬手蒙住耳朵。
昨晚那個丟臉的事他實在是不想再有後續了。
無論沈延說什麽他都不想聽,讓丟臉就停留在昨天吧!
沈延看著眼前的人,哭笑不得。
微微直起弓著的上身,頭疼的按了下眉心,擺手,讓言其出去了。
言其得了機會,立馬拿上筆記本溜之大吉。
從會議室出來後,言其的臉都臊的慌。
隔了好久都沒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