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要這樣和我打?”
雄蟲保護處的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狠心擰下扳機,咻咻不停,一片淩亂後睜開眼望去, 雌蟲還好好站在那, 隻是背後的櫃子多了很多個窟窿。
明芮眼尖的發現的盤子被打碎了, 瞬間不樂意了,嚷嚷著。
“會不會打槍啊?打蟲不會把我的盤子打碎了, 這是吃飯的家夥不知道嗎?!”
那幾隻蟲頓時是又羞又怒。
“你們這些賤蟲就是這麽不守法規, 才會讓帝國尊貴的雄蟲不斷受傷——”句烏雅話還沒說完就被迫止住,碧藍色的眼瞳不斷顫動, 瞳孔緊縮成針眼。
“再說一句?”
明芮俯下身將他籠罩進陰影裏, 單手拎著他的衣領將蟲提起來,突然破口大罵:“狗屁的,雄蟲都像你這種慫貨, 老子偏偏要傷要殺!”
句烏雅突然雙腳懸空, 愈發收緊的衣領緊緊勒著脖頸, 缺氧的大腦傳來一陣陣窒息感, 他不斷掙紮著用手去拍雌蟲的手,可那隻手像焊在脖頸那裏一樣不管怎麽拍打都紋絲不動。
明芮陰沉的血眸裏散發著幽幽的殺意, 禁閉的唇部咬肌微微鼓起, 胸膛劇烈起伏著, 很顯然在竭力忍耐著。久久不見被強電流電擊全身時那種如湧潮般猛烈的酥麻癱軟, 他低頭, 黑紅色的皮質項圈依舊牢牢貼著脖側,想到什麽他透過門看出去。
神情淡漠的喻江行站在那裏, 顯然發現他的目光同樣看過來, 兩蟲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一閃而過,又各自收回。
明芮伸出紅潤的舌頭舔了舔發裂的唇瓣,眯著眼咽下唾液,凸顯的喉結隨之一顫一顫,從鼻尖發出輕微的氣音。
還挺仗義的,不拖後腿,看來這隻討蟲厭的雄蟲還是有點優點的嘛。
沒了頸間這個定時炸彈的威脅後,明芮完全放飛自我,將快氣絕的雄蟲單手舉過頭頂,享受著對方那種驚恐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