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江行起身往廚房走去, 打開冰箱拿出兩支營養劑,透過玻璃門看到客廳的雌蟲後手上一頓,又多拿了幾支。
留下一支後喻江行把剩下的營養劑遞過去, 見雌蟲不可置信瞪大了眼, 似是不滿, 他皺了皺眉顯然對對方這種貪得無厭的行為感到反感。
“這支是我的晚餐。”他以為對方是覬覦他手裏的最後一支。
“誰稀罕你的營養劑了!”明芮騰地站起身,雙手叉腰, 下巴微抬, “我跟你回來是為了喝這種難喝的玩樣兒?!”
喻江行顯然沒摸清對方的想法,冷下臉:“那你想怎樣?”
“我要吃飯!白花花的米飯, 懂?”明芮坐回沙發上, 雙手環胸翹起二郎腿,露出浴袍下的大長腿。
居高臨下的喻江行看過去後立馬垂下眼皮,睫毛亂顫:“你要吃飯去叫係統做。”
“你不是說它不聽我的嗎?”明芮還記得剛才的話, 聞言嘴角冷冷往下一扯。
“我剛開的權限, 生活方麵你可以指使。”
明芮表麵上不屑一顧, 實則目光餘光偷偷瞄向廚房的方向, 故作矜持了半分鍾從沙發上起身往廚房走。
喻江行將手裏的營養劑放回冰箱,隻留下一支藍莓口味的。他繼續觀看新聞聯播, 隻是時不時將目光移向玻璃門後麵的雌蟲, 對方不知道在做什麽, 在裏麵來來回回走動。
喻江行將嘴裏最後一口營養液咽下去時, 廚房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飯做好了, 要一起嗎?”明芮雙手交疊靠在門邊,微抬下巴。
“不用了, 我已經喝了營養劑。”
聞言, 明芮不理解看了他一眼, 也不強求,嘴裏絮絮叨叨的:“真不知道能吃食物為什麽還要喝這麽難喝的玩樣兒……”
難喝嗎?喻江行麵上一怔,目光移向垃圾桶裏的空管子,眼裏罕見的不解。
半個小時後,吃飽喝足的明芮從廚房裏慢吞吞過來,嘴裏還咬著根牙簽。一見到雌蟲這麽懶散的模樣,喻江行骨子裏的規矩就犯了,擰著眉:“吃完飯不要叼著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