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林白竟然真的來了,他和玄遠真的要結為道侶嗎?”
“你那不是廢話,要是能和玄遠結為道侶,是個人都會來的。林白這種人更是如此。真不明白玄遠為什麽會答應和林白結為道侶,林白身上根本毫無優點好不好,毀了容,資質平平,唯一值得說的就是走了狗屎運被淩絕宗主收為了親傳弟子,但現在蘇然剛被淩絕宗主收為義子,他這靠山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他們根本就不般配,真搞不懂為什麽林白能始終這麽幸運。”
諸如此類的言論數不勝數,林白穿過人群,走到了玄遠麵前。
這個道場真的很破敗,他和玄遠附近隻有一張小木桌上放了兩杯結契時必須要用到的合巹酒。
林白垂眸看著這包含了天道法則的合巹酒,即使場麵如此破敗,他心裏還是生出來了一絲甜蜜。
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他真的很想和玄遠結為道侶,而到了現在,他終於有一件事可以如願以償了。
林白眼神中的陰霾消去了一些,“玄遠,這是你第一次等我。”
“是嗎?”玄遠根本沒有在意過這種事。
“是啊。”
從始至終從來都是他在主動靠近,也從來都是他在等玄遠。
秘境中等玄遠醒來的是他,在第一劍宗內等了一天一夜的是他,在宗門之戰門口等的是他,他們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他等來的。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初見,在他頂替了玄遠的身份要被抓走時,玄遠對他說了句‘等他’吧。
玄遠堅定的語氣和鄭重的承諾讓這句話刻入了他的靈魂,他便真的一直在等他。
林白看著麵前俊朗的劍修。
他一直等他,等對方回頭看一眼他。
“玄遠,你真的要和我結為道侶嗎?”林白覺得現在有些不太真實。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很多遍了。”玄遠語氣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