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就每一局拿一個人最寶貝的東西做籌碼好了。”大雄醺著臉用手一指:
“……我要你店裏最貴的那瓶香檳。”
文傑笑罵道:“大哥,你還沒有贏到最後呢,如果你贏了,最貴的紅的白的都由你挑。”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啊——”
“如果Sam輸了怎麽辦?把他那台‘火龍果’機車給我們一人飆一圈!!”
“誒可以可以,這個可以……”
時間越來越晚,周遭喝酒玩樂的人也逐漸像潮水一般湧了過來,這人一多,空氣裏的溫度直接跟著升了幾個度,令人在這春末的微涼天也有種被暑氣拂麵的感覺,吧台旁打碟的Dj也跟著嗨了起來,把室內燈光調成了一秒一換的蹦迪檔,把氣氛直接推向了火熱的**。
季想飲盡了杯中最後一點酒,終於無事可幹了。他將一直戴在手上的金屬戒指往掌心裏翻來覆去地揉了幾下,但仍抑製不住內心那股呼之欲出的煩躁感。
李可唯坐在他的對麵,但那雙微微下垂的笑眼卻一刻都沒有在自己身上停留過。
那人天生就長了一副不會拒絕別人的好人樣,身上還穿得幹幹淨淨的,正是那些酒痞混子們覺得“最好上”的類型。
單是今天一晚,借著酒局來敬酒要聯絡方式的就有三個人,搞得文傑最後不得不把全桌人移到了半封閉的小包廂。
“加注兩百”
唐汝君將自己桌上的藍色籌碼緩緩推了出來,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李哥好受歡迎啊。”
“沒想到我和季哥戴了帽子擋住臉之後還有人來我們這桌要微信。”
文傑不滿道:“小唐你什麽意思啊,什麽叫‘沒想到’啊,哥也長得玉樹臨風,平時來找我聊騷的人多著呢。”
“好了好了,文傑哥當我今晚是喝醉了,饒我一命吧。”
李可唯的臉被酒氣熏成了淡淡的粉色,但打牌時的腦子還是很清醒:“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