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初賽剛結束,今天決賽就跟上,程硯洲手上的小傷口才結痂又要去決賽了。
陸璟燊早上給他發消息說晚點過來,沒想到一晚晚到比賽都快開始了。
程硯洲趁著熱身休息的間隙,又給陸璟燊發去一條消息,‘哥哥,還沒過來嗎?’
‘比賽開始了嗎?’陸璟燊很快回他,他正坐在返校的公交車上,還差一個紅燈就能到校門口了。
‘沒有,生化*那邊有人還沒來,他們讓經管*和教科*先比,我們下一場。’
*ps:生化、經管、教科都是一些學院簡稱。
‘那就好,我很快到了,硯洲乖乖等哥哥昂。’
約莫十來分鍾,陸璟燊的身影才出現在操場門口,手上還拎著一個大紅袋子。
“硯洲。”陸璟燊怕趕不及,從校門口一路跑著過來的,四月下旬微涼的天穿著短袖都熱出一身汗。
“比賽沒開始吧。”陸璟燊衝到程硯洲麵前停下,疾跑一千多米還是上坡,可把他累的夠嗆。
“趕不上就算了,幾分鍾的比賽,跑這麽急幹什麽,”程硯洲看到他額上布滿的細汗,不免泛起一陣心疼,“你的外套呢?吸了汗著涼怎麽辦。”
“在這呢,我一會涼快了就穿,”陸璟燊顧不上這些,伸手在大紅袋子裏翻騰著,拿出了一副手套來拆開包裝塞給程硯洲,“附近的店都沒有這種手套賣,得到翰墨城那邊才有,還好趕上了,你快看看合不合適。”
“就幾分鍾的事,你還跑那麽遠去買這玩意。”程硯洲攥著手套,鼻頭湧上一股酸意。
“什麽買這玩意,你手不疼啊,勒出這麽多口子,你不疼我還疼呢,”陸璟燊看他磨磨蹭蹭的還不戴上,幹脆自己搶過來給程硯洲套上,“少纏圈在手上,昨天勒著手都缺氧了,一個活動而已,成就成不成就算了,別傷著自己。”
“哥哥,”程硯洲軟著聲子喊他,像是在陸璟燊心上撓癢癢似的,撩人得不行,“你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