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知恒所願,白希櫟出來第一眼就看見他了。
看著白希櫟興高采烈地朝他笑、朝他招手、朝他跑過來,許知恒難以自抑的興奮,要不是有矮欄杆在前麵擋著,他一定要給白希櫟一個大大的擁抱。
看著許知恒這一身紅裝,白希櫟越看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高考結束的激動和許知恒的驚喜雙重夾擊,白希櫟扁了扁嘴還是沒忍住眼淚要洶湧而出。
“笨蛋知恒,你怎麽還真穿了這個。”
白希櫟哭得跟隻小花貓似的,可愛得讓人想欺負他,“你想看,我就給你穿,旗袍多好,祝賀我寶寶旗開得勝。”
許知恒揉揉他的腦袋,語氣溫柔得讓人想淪陷。
白希櫟讓他一句話哄得破涕而笑,鼻涕泡泡冒出來惹得他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垂下腦袋不肯見人。
“真成小花貓了,”許知恒不禁失笑,“袋子裏有紙巾沒有?哎我看到了,來給我。”
許知恒把應援牌卡在欄杆上,從白希櫟的透明筆袋裏拿出紙巾來給他擦。
欄杆一直延伸到三米遠才有開口,那頭最是人多,人跟人都擠的要前胸貼後背了,許知恒丈量了一下,矮欄杆隻有一米來高,他把白希櫟抱起來是能出來的。
“寶寶,摟著我脖子,我抱你出來。”
“好。”白希櫟吸了吸鼻子,把東西胡亂塞塞進校服褲兜,抬手環上許知恒的脖子。
許知恒一把托起他的屁股,將人抱了出來,換左手固定在下邊托住白希櫟,另一隻手把應援牌拎上,轉身出去。
許知恒一米八三的身高,白希櫟隻有一米六六,平時抱抱親親都很少試過這樣湊近許知恒的後頸,許知恒的蝴蝶蘭信息素不算特別香,淡淡的有點像橙子味。
“在那動什麽呢?”白希櫟蹭得許知恒有些癢,加上腺體處本就比較敏感,受不了他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