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自稱saber的騎士格外的強大,短短幾秒之後整個喧鬧的空間再度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但是這種沉默卻不再是帶著壓抑著的恐懼所造就的產物。
那是一種真正的沉默。
毫無任何生命存在的一種沉默。
藤丸立香的眼睛被那隻手蓋住,他隻是隱約察覺到對方收劍的動作,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被提前感知的騎士阻攔了。
“很抱歉,master。”漆黑的騎士低下了頭,說話的聲音卻夾雜上幾分歉意,“我來晚了,這裏已經沒有其他活著的氣息了。”
“……”
藤丸立香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去聽到這個消息的,他隻覺得身上殘存著的傷口有著無法言語的疼痛,這些疼痛連接在一起宛如一根堅韌的繩索一般,死死的勒進他那顆跳動著的心髒,帶著同期們哀鳴的血和淚。
他那顆純白的心髒都要被鮮血染紅了一般。
到最後他能出口所說的不過也隻是一句“是嗎”。
saber的手一直輕輕的壓在他的眼睛上方,阻攔著周遭那些屠殺過後的慘案進入到藤丸立香的眼中,而在他抱著藤丸立香朝前走去的時候在某一瞬間察覺到掌心有著些許的滾燙。
鎧甲保護著他的身軀,哪怕成為英靈之後這副鎧甲也從未被褪去過,忠實的保衛著他的每一寸身軀,細致到每一個指尖。
或許正是如此,年幼的禦主才能夠安心的在他的掌心裏哭出來而不擔心被發現吧。
saber抿了抿嘴,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9.
“你的名字就叫saber嗎?這聽起來……並不是很像一個名字。”
“並不是,那隻是我的職介而已。不過maser用這個稱呼我就夠了。”
“職介?那是什麽?”
“如果可以的話,請允許我先為您處理傷口,一邊處理再一邊說給您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