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星不舍的追問下, 楚佑安用簡單的兩三句概括了他的心路曆程。
孟星對於他的表述有些意外,他拉著楚佑安的手拍了拍,“哥哥,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恩…我眼前的楚佑安, 得先是楚佑安才是孟星的愛人, 你明白嗎?”
他笑起來,“這話我也要和自己說, 我首先是孟星, 然後才是楚佑安的愛人,是爸媽的兒子。”
楚佑安點點頭, “明白。”
“做自己”算是一個永恒的討論話題, 畢竟這個概念沒有標準答案,說“遵從自己內心生活著”不如說“做自己想成為的人”,善良、真誠、健康、自在、快樂, 永遠向陽。
品性並不唯一。
一兩個詞也無法描述一個人的全部。
楚佑安父母走得早, 他幾乎沒怎麽體會過童年這回事, 跟著爺爺一心撲在事業上, 從小就壓抑著自己的內心,如果沒有一直惦記孟星, 如果沒有對觸摸那道光的渴望, 他可能早就長歪了, 陰戾狡詐這樣的詞再合適不過。
而以前的孟星更是將“按部就班”刻進骨子裏。
幸好, 他們在合適的時間相遇, 相識,大膽和對方結了婚。
“這世界啊~”孟星悠悠道。
楚佑安低低的“恩”一聲。
有了這對人生覺悟的基調, 兩人都沒有相擁親吻的欲望, 僅僅是並肩站著, 望著這廣闊天地。
下一站是澳洲,多的是機會去海灘、出海、潛水,在這裏他們便放棄了出海的計劃。
後麵兩天時間他們去了阿奎拉四人野生動物保護區,近距離感受了真正的狂野非洲風情,去了碧綠為底色的坎普斯灣,他們肆意地躺在草地上,最後還去了桌山看日落,在太陽穿透雲層消失在弧形的海平麵時,盡情地擁吻。
他們拍了很多照片,孟星都發在了朋友圈裏,幾十張照片,他連著發了好幾條動態,讓某些人眼紅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