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裏的宋星年其實並不美好,反而異常地不講理。
“今天晚上打會兒牌。”鍾延摟著陳今歲的肩,“不許拒絕啊,你天天晚上往宋星年那屋裏跑,好久沒跟我們玩兒了。”
陳今歲拒絕的話卡在喉嚨,最後化作一個無奈的笑:“好吧。”
然而這一嘴快,最後釀造了一次吵架。
那天晚上陳今歲幾乎和幾人打了個通宵,心下疲憊就抽了些煙,想著這個樣子去宋星年的房間不太好,就在寢室裏睡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宋星年展開了一係列刻薄地言語說道,陳今歲對其感到無奈。
“我不是給你留了紙條嗎?”陳今歲好聲說道。
宋星年看也不看他:“但我並沒有同意不是嗎?”
“宋星年,你怎麽了啊?我就跟朋友去玩兒了一晚上,你怎麽就這麽不講理了?”陳今歲道,“而且我也算是跟你說過了,我沒過來是因為我昨晚抽了煙一身味兒。”
“你和他們有那麽多時間為什麽一定要在這時候去玩兒?”宋星年說這話時眼裏微微帶紅。
“宋星年,我高三了,高考之後就和他們分道揚鑣了,我們將來也許再也不會見,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我和你才應該是有大把時間的。”陳今歲焦灼地解釋著。
不知觸到了宋星年哪裏,他眯起眼抄起桌上的杯子,衝地上扔了出去,碎裂聲在房間裏尖銳地言語,似乎在替他述說不甘,然而最後隻有宋星年的一句:“滾出去。”
“宋星年,”陳今歲像是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你變了。”
宋星年頭一次毫不顧忌形象,衝他吼道:“滾出去!”
陳今歲低著眼,轉身出了房間。
直到陳今歲完全消失在房間裏,宋星年才氣餒地弓下腰撐住了桌子,痛苦地摁著胃,喘息難以平複。
怎麽會這樣呢Este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