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沈綿的噩夢做得愈發頻繁,他的異常反應被葉瑾修看在眼裏,一問卻明顯問不出什麽。
他的精神勁兒有些不足,臉色蒼白,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在看見沈綿第三次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時葉瑾修把他叫住了。
“綿綿,過來。”葉瑾修朝他伸手,示意他走過來。
沈綿的瞌睡被叫醒,他略微回神,從沙發上站起身,揉揉眼睛沒精打采地往葉瑾修那邊走。
剛靠近葉瑾修的領地就被他伸手勾過去,毫不費力地把他往自己身上帶。
沈綿軟綿綿地坐在他懷裏,腦袋順勢就偏倒在他身上,半睜著眼,迷迷糊糊地問他怎麽了。
葉瑾修將他的身子往上提了一些,讓他更好睡,聲音溫和:“綿綿這樣下去不行,我們明天去找醫生問一下好不好?”
基地裏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每個人進基地的時候都登記有身份信息,其中不乏有心理醫生。
他打算明天帶沈綿去找心理醫生問一下,這種情況如果不控製的話隻可能會發展得更加糟糕,就是不知道沈綿願不願意去。
沈綿聽見他的話來了點精神,不過他對於去看醫生這件事還是抵觸的情緒更多,抿著唇,剛想搖頭,猝不及防看見葉瑾修擔憂的神情,話到嘴邊就這樣咽了下去。
他思索了片刻,手指抓了抓葉瑾修的衣服,終是答應了。
“那我明天和葉哥哥一起去。”
葉瑾修說好。
與此同時,夏熙也終於順利拿到了實驗室的工牌進了實驗室內,不過他隻能在外部打掃,要去更深一層的話依舊沒有權限。
這幾天他來過實驗室幾回,看到了靳誠兩回,每次都是進去大概半個小時就出來,出來時也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神色也沒有什麽變化,讓人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就更讓人好奇了。
夏熙放下手裏的掃帚,視線從麵前低頭沉思的一群研究員身上掃過,實驗室的人不多,時時刻刻都很安靜,這些性格沉悶的研究員更是一天都悶在其中,很少見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