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休的吻比遊戾的還要笨拙,卻又比遊戾的溫柔。遊戾的吻多少還帶點兒侵略性,溫休就純粹是送舌尖上去給人品嚐,除此之外,便什麽也不會了。
溫休舌尖上甜糕的氣息還很濃鬱,但遊戾說不好是那到底是甜糕的香甜還是溫休本身就很香甜。
兩人在門口親了一會兒,遊戾就就著兩人唇齒交纏的模樣把溫休抱了起來。他讓溫休雙腿夾著他的腰,而後一腳踢開了自己的臥房門,把溫休往裏抱。臥房裏昏暗而寂靜,唇舌交纏的黏***在空**的臥房裏變得額外清晰,聽得溫休耳根都有些熱了起來。
遊戾在床邊坐下,才慢慢鬆開了溫休。溫休在黑暗裏看不太清遊戾的臉,他攬緊遊戾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喘息,稍頓了會兒,才問:“味道如何?”
遊戾雙手搭在溫休的腰上,隔著單衣輕輕地摩挲著,良久,才“嗯”了一聲。
溫休被他逗笑了,重新在遊戾懷裏坐正,問他:“‘嗯’是什麽意思?”
遊戾垂著眼看他,在他的麵頰處親了口,才對溫休說:“我去點燈。”說完,把溫休放下,而後起了身。
暖黃的燭光在臥房裏搖曳,溫休終於看清了遊戾的臉。遊戾點完燈,又把門關好,才往回走。他在溫休身旁坐下,抬手摸了摸溫休的麵頰:“開心些了麽?”
“遊侍衛變得如此含情脈脈,真叫人不習慣。”溫休對他笑,“給你看樣東西。”說完,溫休緩緩展開了他一直捏成拳的手。
一艘玉做的小船安安靜靜地躺在溫休的掌心裏。溫休捏著紅繩,把小船放在遊戾眼前:“定情地點,我畫得像不像。這裏,”溫休點了點船身處,“還有你當初給我刻的字,你的姓。”
遊戾本專心地看小船,聞言便抬眼看著溫休:“定情?”
“不是麽?”溫休微微皺了眉,“你那日可沒有甜糕給我嚐。難不成遊侍衛是隨便親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