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諳若扔掉蘋果核,躺到了沙發上,看著微信群裏那九個人的頭像,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除了老人家,另外還有兩個人,他們沒有聯係過他們這幾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也沒有聽誰提起過他們。
但是這樣說來,也就可以排除掉他們兩個人吧?畢竟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是思來想去,似乎也不是絕對的。
萬一他們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把自己擇出去呢?好讓大家都覺得自身是幹淨的?
也說不定啊。
哎!
周諳若耷拉著一張臉,心想真是一堆破事兒!
第二天,苦悶著臉一個上午的周諳若打著出去見客戶的幌子,跑去醫院看了卓別淋。
問了醫生一些情況後,醫生說他可能再過幾天才能醒。
周諳若看過他的傷情,知道這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於是暫時也不急著問他問題。
不過周諳若站在他病床前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他戴在脖子上的生肖時辰牌。
他並非有意的,隻是匆匆瞥過一眼,看到時辰字是午。
午?
他的生辰字是午。
昨天上午他自己還提到過他今年上高一,由此可以推斷,他應該是十六歲,屬狗。
雖然知道了他的生肖時辰牌,但是周諳若還是不知道這塊牌子的用處是什麽。
為了避免項鏈的暴露,周諳若幫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墜子,以防有人第一眼就看到這個字。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他已經看到了,但是是無意的。
在病房呆了沒多久出來後,他剛好看到廖伊人迎麵走過來。
周諳若上前去和她打招呼,她卻好像突然嚇了一跳,麵色有些驚慌,顫顫巍巍地問,“你……來這幹什麽?”
周諳若聽她這樣問不免覺得有些奇怪,怎麽不都是來看卓別淋的嗎?她見到自己怎麽這樣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