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廖伊人說的,獵期說隻要找到生辰字相對應的生肖就可以任意穿梭時空?
這未免有些誇大其詞吧?隻要有這塊牌子就可以穿梭?
可是那塊玉佩又是幹嘛的?
是時空穿梭的必要物品嗎?
腦子裏有一堆問題,卻不知道該問誰。
他托著腮幫子看向扶辭,突然就和他對上了視線,他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坦坦****的和他對上了。
扶辭好像有些異樣,不過短短幾秒,他就瞥開了。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眼鏡上的銀鏈晃動的幅度也有些大。
周諳若覺得還是別現在問吧,有空了私底下再去問,於是向其他幾個人挑了個其他的話題,“卓別淋會是那個叫獵期的人打的嗎?”
薊申思考了一會兒,接了他的問題,“應該不是吧?如果他隻是要生肖時辰牌,那他打卓別淋那小孩幹什麽?還下那麽狠的手。”
周諳若覺得他說的對,而且卓別淋的生肖時辰牌還戴在他身上,並沒有被搶走。
簡直沒有頭緒啊!周諳若在心裏咆哮,現在又平白無故多了一份危險,真是讓人舒坦不了。
正午的太陽當空照的時候,弓藏說都已經到飯點了,不如今天就散了吧,都回去自己家吃飯去。
廖伊人率先起身,雙眼哭得像桃子,快速跑下樓去了,楊赫燦緊跟身後追出去了。
薊申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後也走了。
弓藏和周諳若同時起身,就在周諳若想走的時候,弓藏大步走到他麵前攔住了他。
周諳若看著橫在自己胸口前的黝黑又粗壯的手臂,偏過頭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弓藏一揚下巴,示意還有事。
他轉過頭看向身後,發現扶辭還是坐著的。
“周先生,聊兩句再走。”扶辭示意他坐下。
周諳若其實有些餓了,但是也不好說自己要趕著去吃飯,隻好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