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頂的燈是一朵漂亮且看起來易碎的花,發出的光照射在少年身上,他不安地皺起眉頭,翻身間,布料從身上滑了下來,露出優美的肩頸線和圓潤可愛的肩頭,再往下就是大片細膩得如同上好的羊脂膏般的肌膚。
少年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隻是像隻迷茫的小獸一般不滿地喃喃著。
“水,要水。”
絲綢般的布料隨著少年的動作逐漸滑下,擦過敏感的兩點,把沈安措激地身體一陣戰栗,難耐的夾緊了兩條長腿,接著委屈地張著殷紅的唇瓣小口小口地呼出溫熱幽香的氣體。
房間的門大敞著,要是有人路過便能看見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過此時的床被白紗罩了起來,讓這一切看起來像是一個夢幻的籠子。
而少年就是這裏的主人養的金絲雀。
小金絲雀雙臂支起身體跪在**,揉了揉太陽穴。
【嘶,脖子後麵好痛】
係統抖抖【雖然鬱元洲用了非正常手段把你拐了過來,但你現在好歹是跟任務對象待在一起,安啦安啦】
沈安措揉了揉後脖頸有些氣憤道。
【別以為我沒聽到你心虛的笑聲,你們的任務目標為什麽都這麽愛把人綁回家】
係統想說這可能要問你自己了,進世界前他查過資料,這個世界對於鬱元洲的評價可是二十四孝好男人。
但它又怕惹得宿主生氣,隻能悻悻地閉上了嘴。
“醒了?”沈安措回神的時間,床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
他順著皮鞋,西裝褲慢慢向上看去,發現鬱元洲正幽幽地盯著自己。
於是無辜的笑了一下,輕輕問道“這是哪裏呀?舅舅。”
鬱元洲伸手替他拽了一下身上的床子,看不出任何心虛或是其他神色,隻是耐心回答道,“舅舅的房子裏。”
“好好披著。”
“哦。”這被子還蠻舒服的,就是莫名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