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醬是指琴酒嗎?我剛才還想問你身體情況怎麽樣, 現在看來不用問了,能把琴酒說成琴醬,你估計腦子都快燒壞了吧。”
龍舌蘭一邊在電話那頭毫不猶豫地精準吐槽, 一邊用擔心的語氣問道,
“你現在周圍有人嗎?如果沒有的話, 我現在就去給琴酒打電話, 讓他去你安全屋看看。”
要不然他是真的會怕卡恩燒著燒著就昏迷在安全屋裏,然後因為沒有人注意到這點, 從而無人知曉地逝去。
“不用了, 我這裏還有人, 是可靠的後輩們,不用擔心啦。”
卡恩晃了晃腦袋,頭上的金色呆毛也順著晃動了兩下。
或許是藥的原因, 或許是時間一點點流逝的原因,卡恩現在的發燒情況好了很多,就連說話也更清醒了些。
“你真的好點了嗎?”龍舌蘭追問道。
“你一個大男人好囉嗦哦, 真是的,需要我把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證明一下嗎?就比如你偷偷八卦琴醬和貝爾摩德醬是不是真的——”
“好了好了, 我知道你是真的好多了, 那麽記得簽收一下你的玉米,要知道跨國郵費很貴的。”
“知道了。”
電話被掛斷後, 卡恩伸了個懶腰,往後一靠就靠在了沙發背上。
但那白皙的皮膚上依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綠川影用手測了一下對方的體溫,雖然沒有之前那麽高了, 但依舊還在發燒狀態。
高燒程度減輕的後果,就是卡恩終於認出了坐在自己右邊的是安室透, 並不是什麽玉米糖成精。
不僅如此,他還特別驚奇地問了一句“透君你怎麽變成了這個狼狽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剛剛跟人滾過床單耶”
安室透:.........
微笑jpg.
於是他的那張比之前更黑了的黑臉掛上了和往日一樣的笑容,語氣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這難道不是前輩你自己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