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如果你隻保住我一個人那是絕對不可以的,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到時候一定會死在你的墳墓之前,哪怕是你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死安靜的。”
特木爾走到木人的旁邊,看著牧仁堅定的眼神,他就知道牧仁說的出就一定做到,這麽多年了,他太了解身邊的這個人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沒有辦法保住我自己,但是我有辦法保證你,你代替我平安的活下去,也代替我去看看這外麵的大千世界難道不好嗎?”
“如果你真的有辦法,就想辦法保住我們兩個人吧,否則我一定會陪著你去的,沒有你的地方,我再活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外麵的世界再好,沒有你也沒有什麽好看的。”
雲清嵐現在的精氣神兒十足,昨天晚上雲德同他們商議草原作戰計劃,一直商議到天都快亮了。
魏文軒上完早朝回來之後就有些犯困,他本來以為雲清嵐還在睡覺,結果下朝之後才發現中宮是空的。
本來想再睡一覺,魏文軒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坐在桌子前開始批閱奏折,雲德在下早朝之後回到中宮就躺在**開始睡覺。
莫言則接到了去草原執行任務的聖旨,範鴻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是有什麽地方不對,皇帝早就已經告訴他了,草原根本就不需要莫言過去,可為什麽又突然間將莫言調去草原呢?
範鴻跟著雲清嵐去了雲家軍,他怎麽想都感覺到這件事情,好像是有什麽地方不對。
範鴻看著在軍隊中訓練的皇後,範鴻覺得,如果旁敲側擊,應該能夠在皇後的口中得知這件事情真相。
皇後雖然是有些心思的,但畢竟皇後是出自於雲家的,對於其他人來說皇後是不簡單的,可是對於常年在政治中心的人來說,可就是單純的。
經過了一天的訓練,天快黑的時候,雲清嵐照例會早一些離開軍隊,買一些好吃的帶回皇宮安撫魏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