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外頭賞雪,你儂我儂,情話不要錢地往外蹦,雲越一邊牙酸,一邊在小本本上認真記著。
過了會兒,棲衡端來早膳。
兩人進去洗漱一番,準備用膳。
往日這個時候慕桑也該起來了,今日卻遲遲不見人影,溫也拿帕子擦了擦手,出來問道:“怎麽不見慕桑?”
棲衡道:“他摔傷了腿,正在房中休息。”
溫也麵露擔憂:“嚴重嗎?”
棲衡:“就是扭到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鍾卿卻聽出點不一樣的意思,習武之人,若不是渾身乏力或是刻意做什麽危險的事,就是摔傷也不太容易。
慕桑這大晚上的摔傷,可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鍾卿掀開簾櫳,走到飯廳桌子前坐下,“怎麽回事?”
棲衡別過臉,難得有些吞吞吐吐的,“主子不用擔心,他、沒事。”
棲衡不願說,鍾卿也不再逼問,反倒是溫也不明所以,一臉擔憂。
棲衡不等溫也再問,說完便下去了。
溫也道:“我們吃完飯去看看慕桑吧,將近年關,摔傷了怎麽了得?”
鍾卿將手中剛剝好的水煮蛋喂給他,笑道:“慕桑摔了,定是讓雲越幫他看傷,你直接問雲越不就行了。”
溫也咬下一口雞蛋,想著雲越都沒有同他說這件事,那應當也不是很嚴重,這才點點頭。
飯後,他問雲越:“慕桑摔傷了,你可知他傷得如何了?”
雲越看看周圍,沒有棲衡,便偷偷跟溫也說:“公子別擔心,慕桑哥哥是昨晚打老大的時候,從**摔下來,就磕了一下腳,不嚴重的。”
溫也遲疑,“那怎麽......”
他想問既然如此,為何慕桑還在房中養傷。
而且,為何慕桑要打棲衡?
雲越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又補充說:“其實慕桑哥哥主要不是腳疼,是腰疼。”
溫也看他一眼,後者一副“我不能再說了,但是你懂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