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晟看著鍾卿蒼白的臉色,擔憂道:“怎的臉色這麽差,是不是府中下人沒伺候好?”
鍾卿無視傅琮鄞暗暗打量的目光,腦子裏卻想著溫也之前問他的那個很傻問題,這一想,便禁不住笑,“與旁人無關,隻是心中思念王爺,夜裏入睡總覺不踏實了許多。”
他這話模棱兩可,可單純理解為思念夫君,夜不能寐,也可以說是丈夫不在,閨中寂寞。
是以故意誤導傅琮鄞,讓後者猜測他和宣王或許有過房中之事,以免被他覺察出不對。
傅崇晟此前因為鍾卿身子不好沒怎麽舍得碰他,偶爾去他房中歇息時,許是因為和心愛之人待在一起心裏會格外放鬆,倦意總是來得特別快,也就什麽都沒能做。
又因為怕鍾卿吃味,也不好碰溫也。娶了兩個美人卻一個都碰不得,傅崇晟心頭若說沒有氣是假的。
想起這兩天在外麵伺候他的兔兒爺,雖是模樣不如府中兩位,但伺候人的技巧倒是爐火純青,若不是怕鍾卿吃味,還真想帶兩個回府中養著。
如今見到鍾卿這般情意綿綿地說思念他,心裏無端升起一股愧疚之感。
好在兩人的確是有要事商談,沒有與鍾卿多說,兩人便一同去了書房議事。
書房內,傅崇晟看著下人端來上好的茶,對下人道:“你們都下去,到院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要進來。”
下人聽令,退出房外。八壹中文網
傅琮鄞端起剛沏好的茶放在嘴邊吹了幾口,輕呷一下,讚歎道:“三哥府裏的西山白露,我可是一直想念得緊。”
傅崇晟斂衽擺袖,坐在一旁也撈起茶盞,“你若喜歡,回府時我差人給你一並帶點就是了。”
傅琮鄞把茶放下,笑道:“三哥這茶可是貢品,我怎能奪人珍物。”
傅崇晟不以為意,“你我兄弟二人一母同胞,你要什麽我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