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兩人各自睡在各自的**。
紀仰把門鎖死,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
但是躺在**翻來覆去睡不著,氣得把頭發抓成了雞窩。
幹脆坐了起來,捏起拳頭狠狠砸枕頭,嘴裏還罵道:“媽的死席年!”
“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吧?”
“你的信仰是白月光,是朱砂痣,是膜拜的神話。老子是什麽?”
“老子是你的金主!”
“老子包了你的身,包不了你的心是吧?”
“就算你再怎麽惦記著你的信仰,你也得滾到老子身邊來!”
紀仰發泄一通,把手都砸痛了。
就在此時門被敲響了,席年在門外說:“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看嗎?”
“我去你媽!”紀仰順手就把枕頭撈了起來砸向房門。
席年沒說話了,室內室外都安靜極了。直到幾分鍾後,席年轉身走了的腳步聲傳來。紀仰躺回**,氣呼呼的。
行啊席年你牛逼。你明天去看你的信仰,老子才沒時間跟你一起呢。
我紀仰要獨美,要驚豔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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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紀仰接到了主辦方工作人員的電話,說是有專車來接,讓他提前做好準備在路邊等。
紀仰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席年的房間還是關著的。他衝席年房間翻了個白眼,覺得還不夠,又做了個鬼臉。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匆匆出了門。
他剛走到路邊,專車就來了。紀仰上車以後,讓司機開去店裏拿定製好的漢服。
國風大典在早上十點正式開始。地點是笙達廣場,場地麵積非常大,可容納七萬。廣場舞台上還有大型的巨幕,可將舞台上的每個細節放映在巨幕上。
此時還沒到十點,紀仰在單獨的一間化妝室,化妝師剛給他化完臉上的妝,嘴裏一直在讚歎他的皮膚好,五官好,尤其是這眼睛長得特別勾人。真是一張特別美的臉,讓他這麽近距離看都看不出瑕疵。既有男性的雄性英氣美,又有女性的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