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林疏闋不止給同學買了個甜筒,也給葉謹行買了份。
他自己推脫說上了年紀,不吃這種生冷的東西。
那你幫我把冰淇淋那個尖兒吃掉嘛,就一小口。葉謹行把剛拿到手的甜筒遞過去。
周遭沒什麽人看,都等著買冰淇淋。
林疏闋探頭過去,抿了一點點。
很甜。林疏闋說。
葉謹行忽然想起,他們倆之間的分寸感,目前正在日常玩失蹤。
不過冰淇淋確實很甜。
32.
無業遊民繼續學習。
同時想起到了夏天,也意味著林疏闋五十一歲的生日就要來到。
包養合約裏有一條就是,要給林疏闋過生日,選擇怎樣的形式都可以。
葉謹行一般都是送禮物,手作的貼畫或者杯墊什麽的。
林疏闋倒不怎麽在意他手藝之粗糙,送個禮物就放過他。
葉謹行今年也想要做手工,不過不做那麽沒技術含量的。
但也不是很有技術含量,跟銀器店的老板手舞足蹈比劃一通,讓人教他敲了個店裏最沒收藏價值的銀鐲子。
而店老板為保住店子的聲譽,好說歹說沒讓他在鐲子外側刻一句“生日快樂”。
裝飾花紋都是老板的功勞:鐫刻的梨花瓣繁複而不雜亂;他唯一的貢獻就是出了這個點子。
林疏闋對待這一份不那麽簡單的禮物還是保持著一貫的態度,即將其放進了保存之前生日禮物的小盒子。
隻不過生日當天滾床單的時候,林疏闋還是應葉謹行要求,把鐲子給戴在了手腕上。
尺寸還挺合適。
33.
林疏闋問葉謹行今年想要什麽禮物。
也許由於日常看國產婆媳劇,林疏闋的浪漫細胞嚴重缺失,每年都提前好久問葉謹行,想要什麽禮物。
葉謹行的浪漫細胞也不夠,哪怕他日常是看了些詩詞歌賦。
然後他照舊說,想吃冰葉居的巧克力慕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