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的omega,對你的信息素有點過敏。”
邵公子到底是比一年前多了幾分涵養,隻從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那我更抱歉,我才知道他是‘你的’omega。”意有所指地加重了“你的”兩字,邵虞輕蔑地瞥了一眼時冕,隨後不再說話,和剛才為他讓位置的先生聊了起來。
表麵上言笑晏晏,實際上因為被時冕插進來沒辦法和洛遲鳶說話心裏煩透了,表情也有幾分僵硬。
然而他又能怎麽辦呢,畢竟洛遲鳶的確已經被時冕標記了,就算真打起來了還不是他沒道理。
這邊邵虞暗地裏咬碎了一口銀牙,那邊白羽更是快要被他氣死。
沒事跑來摻和一腳,一點浪花沒掀起來也就算了,現在他和時冕中間夾著一個洛遲鳶,這飯(qing)還要不要吃(tiao)了。
比起兩邊各自被和自己中意的對象隔離開的兩個人,坐在中間的時冕和洛遲鳶就淡定多了,情敵在旁邊似乎絲毫沒有對他們產生任何的影響——起碼表麵上看是一點破綻都沒有的。
時冕當然不用說了,時家少夫人的氣度涵養,大家看得明明白白,更是覺得以白羽的段位,想上位這輩子估計是沒什麽戲了。
一頓飯吃得各懷鬼胎,結束後已經將近午夜。
時冕與洛遲鳶牽手離開,人剛到酒店門口,Alex和司機就已經在等待了,這就是這位助理的辦事效率。
上了車,洛遲鳶鬆了口氣。
端著一晚上,五六個小時,僅僅隻是作為一個背景板或者是掛件,也很消耗精力。
隻是他放鬆得太早,他有點低估了某些人的勇氣。
前麵還有幾輛車沒開出去,等待的間隙裏,車窗被敲了兩下。
洛遲鳶抬頭,白羽正站在時冕一側的車門外,一臉笑吟吟。
時冕滑下車窗:“怎麽了?”
白羽嬌俏地吐了吐舌頭,幾分苦惱幾分委屈地微蹙著眉,雙手合十苦笑:“來接我的保姆車弄錯了時間,堵在路上了,可不可以帶我一程?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