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望掀開祁鶴樓的帳篷,發現人不在了,滕懸月也迷迷糊糊地從帳篷裏出來,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她問:“祁哥還沒有醒嗎?”
陳望:“他沒在帳篷裏。”
過了十餘分鍾分鍾,祁鶴樓仍舊沒有回來,陳望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立馬打電話給了自家表哥。
滕懸月人都被嚇傻了,就隻知道哭來哭去的, 一點兒辦法都不知道想。
陳望一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立馬就過去安慰她,說了一大堆話,但她仍舊在哭,按她的說法就是她是淚失禁體質,一遇到事情就控製不住想哭,並不是因為膽小。
陳望:“你知道鶴樓家裏人的電話嗎?得給他家人說一下才行。”
滕懸月之前存過江晃的電話號碼,是江晃非要她存的,說什麽自家兒子要是闖禍了的話,就讓她立馬打這個電話,這麽多年她都沒打過這個電話,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場了。
江晃一起床就開始打祁鶴樓的電話,還是跟半夜一樣的情況,依然是電話在響,但是沒有人接電話。
之後還是滕懸月打了電話過來,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兒媳婦三個字,江晃稍稍鬆了口氣,接了電話,道:“喂,小月啊,鶴樓跟你在一起嗎?”
滕懸月帶著哭腔道:“祁哥不見了,從早上醒來之後就一直沒看到他。”
“什麽?”
江晃眉頭一皺,拿了把鑰匙就往外麵走,自己騎著個摩托車就開到山上去了,由於下過雨的原因,路麵還在打滑,好幾次江晃都差點摔倒,這要是摔一下的話估計腿都得骨折。
但是江晃顧不得這麽多,等把車開到丹頂山山之後,他才想起來報警這回事。
滕懸月一見到江晃就哭得更厲害了,一抽一抽的完全停不下來,江晃著急得起火,壓根兒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哄小姑娘,好在一旁的陳望還算穩重,江晃走過去問:“什麽情況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