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鶴樓就著他幹爹手裏的煙吸了一口,道:“看一部都夠讓我不好受了,看多了吃不消。”
江晃有一下沒一下地去摩挲祁鶴樓的手背,再往上就摸到了他手臂上有個凸起來的東西,他埋頭一看就看到一大片疤痕。
江晃突然從**彈坐起來,仔細檢查他的傷疤,道:“你手上的疤怎麽弄的?”
祁鶴樓趕忙把手抽回來,道:“就之前沒注意被燙了一次,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媽沒什麽大不了的能留這麽大的疤?”江晃起身從抽屜裏找了管藥膏,擠在他手臂上抹,道:“多大人了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
祁鶴樓環住江晃的腰,整張臉都埋進了江晃的胸膛裏麵,笑道:“真沒事,就是看著嚇人,其實早就不痛了。”
江晃:“這麽大的事兒打電話的時候怎麽不說?你挺能耐啊。”
祁鶴樓費了些力氣才拽著江晃鑽進被窩裏,隨即迅速關了燈,也鑽進被子裏和他抱在一起,道:“睡覺了寶貝兒,我明天還得早起上課呢。”
“……”江晃往他腿上踹了一腳,道:“作死吧你就。”
期末考試完了之後,祁鶴樓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他找了好幾份工作,一大早就去餃子鋪給人擀麵皮,草草的吃過飯之後,又去補課機構給小學生指導功課,他長那副凶巴巴的樣子就是十足的小學生克星,沒有哪個小學生敢在他麵前造次。
給人補完課之後,他得跑回去一趟,給江老爺子把飯煮好了,把小白的狗糧喂了,然後拿了鑰匙就又要出門。
他剛開門,江晃一把就揪住他的領子把他給拽回來了,道:“這個點兒了你還跑什麽?一天到晚都不著家。”
祁鶴樓笑了笑,道:“嗐,我去找陳望玩兩把遊戲,約好了的。”
“去吧,晚上早點回來。”
祁鶴樓這才匆匆跑下樓,風風火火地騎著車去了江邊的烤魚店,沒想到滕懸月也在這兒,祁鶴樓換上了工作服,道:“你來這裏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