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倒刺的皮鞭打在身上,雌蟲已經沒有太大的反應了。
小小的懲戒室內,充斥著濃重的鐵鏽味,深紅色的血跡順著被掛起在半空的雌蟲身上滑落,在懲戒室內匯聚成一灘水窪。
雌蟲被一雙皮質的手銬銬住雙腕,高高吊起在室內,腳尖隻能堪堪抵住地麵,全身無從借力,隻能依靠吊著他手腕的特製繩索。他的手腕處腫脹發青,血液順著一路流到手臂,腕骨已經斷裂,但比起身體其他部位的傷,這些倒顯得不那麽可怖。
雌蟲頭上鮮血如注,幹涸的**將銀白的頭發弄成一股股,又被新的**覆蓋,變得黏黏糊糊,血液順著額頭流過眼睛,使得他的左眼無法睜開,右邊臉頰則是高高的腫起,一張臉除了還半闔著的右眼,沒有能夠看得地方。
雌蟲脖頸上套著一個束縛環,限製了雌蟲強悍的恢複能力。
胸前、背後,以及腰腹處,早已被打得皮開肉綻。
左腿從膝蓋開始,呈現出一種根本不可能擺成的姿勢,膝蓋處甚至能看到皮肉破開後的一截白骨。
雌蟲的身前,站著一個雄蟲。
雄蟲表情猙獰,雙目惡狠狠的盯著被綁著的雌蟲,他在懲罰開始之前專門戴上的手套早已經沾滿了血液,甚至他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
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打算放過眼前的蟲。
他渴望聽到麵前雌蟲的求饒和哀嚎,可自他進入懲戒室已經快一個小時,麵前的雌蟲仍舊悶聲不願意發出悅耳的慘叫。
無法被取悅的雄蟲憋著一口氣,勢要讓對方崩潰的哀嚎出聲,哭著求他。
於是他一鞭一鞭的打在雌蟲的身上,打累了他便休息片刻,然後換一個道具繼續折磨著眼前的蟲。
雄蟲邊打邊咒罵,仿佛多罵幾句就能讓自己心裏舒坦,仿佛多罵幾句,窗外遠處炮火連天的動靜就會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