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麽哭,也不嫌丟人。”
阮欞久一掌劈裂竹枝,五指攏過尖利的竹片,側身一齊擲出。竹片破風而行,沿著阮欞久指尖所向,悉數命中狂躁的伏擊者腿部巨虛穴。這群受鮮血吸引的伏擊者,方才往阮欞久的方向踏出一步,就被穿經斷骨,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阮欞久冷冷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站著與我說話?”
其實伏擊者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唯一在阮欞久麵前說了話的張世歌聞言趕緊捂住了嘴裝啞巴。隨即心念一轉,心想自己被打地半躺著呢,不算站著,自然也不算在閣主麵前了失了禮儀。
“哈……”
張世歌如是負重地吐了口氣。
而阮欞久似乎是和竹林杠上了,剛出手劈碎了一截竹枝,又抬腳踢斷了數根。隻見他腳尖輕輕一勾,將數截斷枝了輕飄飄地踹了出去,分毫不差地撞上昂首跪地的伏擊者。
這次他使的力道不大,不足以穿過軀體,卻足以叩擊對方的腦門,將伏擊者盡數敲暈在地。
阮欞久又道:“誰準你們抬頭了?”
張世歌:“……”
閣主你好像不太講道理!
張世歌趕緊低下頭,喘著氣看向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心情卻出奇的好,甚至有了閑情逸致在心裏默默說起玩笑話。閣主來了,那麽他就安全了,他們都安全了。
對了,師兄!
他慌忙地想支棱起來爬向自己師兄,語無倫次道:“對了我師兄他,我傷了他我得——”未能得逞,就被俯身查看他傷勢的阮欞久蹙眉按下:“爬起來作甚,繼續挨打嗎?”
還嫌不夠丟人的?
張世歌自豪地答:“有閣主您在場替我撐腰,誰還能打我?”
重傷讓他失了智,膽大包天地阮欞久說起了玩笑話。
阮欞久冷著臉猛然出手,點穴替張世歌止了血,張世歌剛想道謝,就眼前一黑,被阮欞久點了昏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