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板終於找到跟章遙相處的正確方式,就這麽風平浪靜了幾個月,章遙逐漸話多起來,麵對傅延拙的時候也愈發理直氣壯。
周末,章遙睡得足足的起床,高高興興下樓去找傅延拙——傅延拙說了,周末休息了跟他去看科技展,票已經訂好了。
“傅延拙!”章遙沒大沒小,下樓發現客廳空無一人。
今天阿姨也不在。
他疑惑地四處搜尋,最後在露天陽台找到了正在打電話的傅延拙。
不知道對麵是誰,總之傅延拙說話的時候很不一樣,不像是他那些合作夥伴親熱又客套,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章遙輕手輕腳走過去,聽到傅延拙的話:“嗯,明晚吧,今天家裏的孩子鬧著要跟我出去。”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麽,傅延拙失笑:“什麽兒子,我哪來那麽大的兒子?你知道的,是章遙。”
章遙心裏雀躍起來,傅延拙這種語氣就好像他是很不一樣的。
“嗯,知道了,下次再聊。”
掛了電話,傅延拙回頭,看到章遙正在身後看自己。
“誰啊?”章遙自以為抱怨不明顯,其實處處都是不滿:“我們快遲到了。”
“一個朋友。”傅延拙笑了,想了想,長輩一樣摸了摸章遙柔軟的發頂:“那我們抓緊時間。”
章遙這才別扭打掉傅延拙的手,冷哼著吃飯去了,傅老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覺得再這麽下去,章遙就要爬到自己頭頂了。
但他有點束手無策——章遙一不是他下屬,二不是他合作對象,更不是他兒子。
想了想,傅老板最終還是無奈聳肩。
小崽子是他祖宗。
那天看完展覽,章遙跟著傅延拙從出口出去,看到了一個男人,風度翩翩向著傅延拙招手。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章遙心裏有點不舒服,尤其對方親昵喊傅延拙“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