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酒吧中,陌生的人們三三兩兩地坐著,彼此傾訴著白日裏的煩惱。老板熟練地調好一杯蒸餾酒,將其放在紅發青年手邊。
“所以說,織田作先生不僅請打劫自己的人吃飯,還給他了一大筆錢?”阪口安吾有些艱難地詢問織田作之助。
“準確地說是中也自己做的飯,雖然廚房和食材是我提供的。”織田作之助並沒有發覺哪裏不對,他認真糾正。
“…重點是這個嗎?織田作先生。”阪口安吾覺得太宰是心思過於沉重,織田作是心思過於簡單,織田作的弱點太過於明顯。
“織田作先生,你以前是生活在東京吧。”阪口安吾放下酒杯,認真地看向織田作之助,給予這個與橫濱格格不入的友人忠告,“在橫濱,能安全活到現在的孩子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不,應該說柔弱的孩子們要比強壯的大人更危險。”
織田作之助與阪口安吾平靜對視三秒,眼神柔和下來,對著擔心自己的友人認真回答:“嗯,我知道的,安吾,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織田作之助移開視線,淡淡地聲音響起:“將自己的無害展示給敵人,在其放鬆時將對方殺死。”
“不擇手段的利用一切,即使是同伴也不可信任,應該說同伴也是可以利用的資源,必要時可以出賣同伴換取活下去的機會。”
阪口安吾握緊酒杯,屏住呼吸,不可思議地看著平靜敘說著的男人。
“為了活下去什麽都可以做——”織田作之助從遙遠的回憶中醒來,視線漂移,生硬地轉移話題:“啊…對了,最近好像沒見到太宰,我們好久沒在一起聚會了。”
阪口安吾...阪口安吾苦惱地揉揉太陽穴,他為什麽想不開答應種田長官來黑手黨臥底啊!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他在家呆著睡覺不好嗎?去什麽酒吧喝酒放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