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下,森鷗外慵懶窩椅子之中看書,他挑挑眉,瞧他發現了什麽?一隻正在翻窗的紅色貓貓。他放下書,好整以暇地等著對方說明來意。
森不律走到森鷗外旁邊,在對方腿邊坐下,抱著膝蓋安靜地發呆。家是最後的避風港,大人也好,孩子也好,在外麵受到委屈,感覺到疲憊時總是要回家尋求長輩的安慰。
森鷗外微眯眼,小家夥不開心了就會在他身邊縮成一團,一聲不吭地獨自生悶氣。他將手掌放在委屈的貓貓頭頂,輕聲詢問,“怎麽了呀?”
“父親,我的存在有意義嗎?我一直都在為身邊之人帶來不幸。”
“為何這樣說呢?”
“自以為是的幫太宰和亂步做決定,打著為他們好的幌子自私地安排他們的人生。我是不是一直做錯了?”
森鷗外合上書本,迷茫的孩子在向他求助,看來是那隻任性的小貓說了不該說的話。不律原本就在一直躲著小貓,他對小貓抱有莫名的愧疚,這兄弟倆之間的過去一定是非常悲傷的故事。
“不律,你為什麽會留在我身邊?你明明更喜歡銀狼。我很嫉妒呢,不律都未曾那樣喜歡過我。”
森不律手中出現一把匕首,這是一把樣式普通的雙刃匕首,它的材質很特殊,歲月未曾在它刀身之上留下任何痕跡,十幾年的戰鬥使其更加鋒利。
“這把匕首是位劍客的遺物。自我有記憶以來,就一直跟在年邁的劍客身邊。劍客說我是把雙刃利劍,抉擇很重要。他在臨終之前囑咐我,如果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就去給自己找個持刀人。劍客死掉了,村民死掉了,隻剩下幾個孩子,後來大家都死掉了。”
“我無所謂,活著與死去並沒有差別。林太郎你心軟了,給了我一個名字,所以我就選你做了主人。銀狼先生很好,但他不是我的持刀人。利刃過於鋒利會傷人傷已,我想找個刀鞘製約。可我又搞砸了,每次都是這樣,我什麽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