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方玩家要求被抓的那個人咬死了說自己是個報複社會的家夥, 千萬不能把黑方玩家供出來,寒川簡在審訊室看了一會兒就選擇離開。
因為他已經想到結果了。
這個玩家明顯不配合, 但同樣也不想這麽被淘汰。
說實話, 這就是個遊戲,黑方玩家都是隨機出來的,他們雖然有個不錯的領導人, 但幾年的朋友都會有異心,更別說隻一起玩了幾天的玩家, 在這種偵探遊戲裏死亡就直接打出‘r’了。
當然, 玩家就算是說出來,警察們信不信另說。
“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總覺得有點在意。”寒川簡和目暮警官說了一聲。
正在看文件的目暮警官注視著寒川簡離開, 片刻後才看向高木涉,“高木,寒川最近獨自行動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多?你作為他的搭檔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
“有嗎?”高木涉正忙的頭暈眼花, “還好吧, 最近太忙了,所有人都一個掰成兩個用, 沒時間一起行動。”
“而且寒川心細, 又熱心, 估計是真的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了。”
目暮警官開始思考, “高木,你還記得寒川是從什麽地方轉來的嗎?”
“啊?”高木涉愣住, “兩年前的事情哪裏還記得……是什麽地方來這?”
是的,從現場回來後目暮警官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發現自己好像根本不記得寒川是從什麽地方轉過來的警察, 他隻記得寒川簡是兩年前來到這裏工作, 工作態度很好, 工作效率極高,大家都很喜歡他,但是目暮警官很明確的記得他這兩年的工作,卻不記得他兩年前是怎麽來的。
“我不管怎麽想都不記得了,新來警察的資料檔案我都應該過目過,不應該完全忘記。”
高木涉想了想,“既然記不起來,就去查查檔案吧,我們每個人在電腦裏都應該有檔案。”